穆云书想了一会儿,又端详着她的神色,“不止这一件事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夏梦叹气,“她告诉我的时候,明显喝醉了,但是没有醉到失去意识,我猜她是一时冲动说的。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,她明显后悔了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她突然疏远了你。”
“嗯……”夏梦烦躁道,“我也没料到会这样,我现在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穆云书沉思了一瞬说道,“我猜,这件事很严重,严重到你认为自己不能置身事外,装作没有听到过,但是同时,这又是沈安宁的私事,你觉得应该由她来决定。”
夏梦讶异地望着他:“穆云书,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粑粑虫。”
穆云书失笑,捏了捏她的脸,又随即恢复严肃,“如果是这种情况,你先不要着急决定,再好好想想。或许,在这件事之后,她还会再联系你。”
夏梦点点头,疲惫地抱住了他:“我昨天一夜都没有睡好,得去补个觉。”
穆云书伸手去握她的手,却摸到了一个圆圆软软的东西。
“嗯?”他捉住她的手来看,“这是什么?没见过你戴过。”
她的手链上夹着一个红色的毛球发饰。
夏梦摘了下来,随手放在了桌子上的收纳盒里,“早晨的时候,我找不到耳环了,就只好挪开床头柜找,然后这个就掉了下来。我记得这是苏珊娜的头饰,估计是她落在沈安宁家里的,所以想要找个时候放到她墓前。”
“梦梦真是个大善人。”穆云书感慨。
“大善人一晚上都没睡好,要补个觉,你可别出声,吵醒了我,我给你的野猪皮扒了。”夏梦打了个呵欠,软软地威胁。
“好,你快去睡吧,我刚好出去跑步!”他笑着哄她进了卧室,为她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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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,又是粘稠到令人窒息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