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有火:“……你就是故意的!”
“谁能作证?”
“我们一家人,还有周围的邻居都可作证!”
“反正我不是故意的!照你这么说,我还说你早就有杀我的心思,故意打折我的胳膊又把我赶回娘家,目的就是不给我治伤,让我受伤过重而死!”
这本就是事实,当初陈春喜回家时,胳膊已经折了,全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要帮她治伤,她疼痛伤心之下才跑回了娘家的。
知县大人一拍惊堂木:“肃静!”
“钱有火,你有人作证吗?”
钱有火下意识看向自己家人,知县大让立即道:“除开你的家人!”
钱有火:“……”那还说个屁啊!
找不出证人,钱有火还落了一个诬告的罪名,还有胡搅蛮缠企图蒙混官员。本来只判三年,这么一闹,被判了五年。
才五年而已!
若是楚云梨当时喝了那碗粥,钱有火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。
钱母不甘心,禀告道:“大人,我要告她!”
知县大人颔首:“说!”
“她离开我家才两个月,已经在镇上买了大片地方修了许多屋子开了染坊。她本身只是陈家村的一个庄户人家出身的姑娘,哪来的银子?”钱母振振有词:“老话说马无夜草不肥,人无横财不富。依我看,她的那些东西,肯定来路不明。若不是偷抢来的,肯定是捡了别人的东西没还,求大人明察,还苦主一个公道!”
楚云梨有些意外,没想到钱母还有这样的胆子。
不过呢,她在镇上开染房的事知县大人也知道,因为她给出的染料方子染出来的布料迄今为止还没出现过,等染成了,还会上报朝廷,兴许还是贡品。这对于这偏僻的小县来说,那是天大的功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