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分开了,她倒会说客气话了。
孔家夫妻对于隔壁发生的这些事都挺唏嘘。眼看周丰猛越混越惨,孔父解气道:“这自古以来,抛妻弃子的人就没几个有好下场。”
孔母深以为然。
开春之后,她身体越来越好,如今已经有大半个月都没喝过药了。
“现在村里的人都觉得我们家富得流油,这一回周家出事,我们一个子都没出,好多人在背地里议论。依我看,干脆搬去镇上。”
离得远了,自然也就不会有人说了。
楚云梨颔首:“你们搬去吧!”
孔母讶然:“你想留在村里?”她一脸不赞同,压低声音道:“我可都听说了,周丰猛请大夫太晚,那些毒已经入了他的五脏六腑,不过是拖日子罢了。等他没了,咱们再回来吧!别留在这了,离得这么近,村里人老实喜欢说长道短。好说不好听……”
楚云梨摇摇头:“我就是想看看他的惨状。”
孔父:“……”这是个什么毛病?
不过,女儿和他做了几年夫妻,被周丰猛这样对待,怨愤也是有的。
孔父和楚云梨相处得挺多,他知道女儿的性子变了,便也没有强求。翌日,带着妻子和孙子搬去了镇上。
楚云梨独自留在村里,每日都会过去探望周丰猛。
周丰猛精神越来越短,也愈发虚弱,第二日就已经吃不下东西。
不过,他大概不想死,还在努力喝水。
楚云梨进门时,刚好看到他灌下一瓢水。
他看着门口的人,忽然道:“新衣,我有话……要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