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双在说完“讨厌糕点”后很快又把外露的情绪收回去,看起来就像从未提及这个话题。

邢温书看了他一眼,没有多问,只去买了一份糕点回来。

而后两人又在集市中闲逛许久,等到邢温书实在拿不下更多东西之后,谢安双才终于回了趟轿子附近,将东西全部放到轿子中,又要再去其他地方玩。

邢温书从头到尾任劳任怨,在谢安双又要再走时找轿夫要来一把伞。

“看这天色晚些时候可能会下雪,公子切莫玩得太晚。另外属下还是希望公子能加件斗篷,天气尚且寒凉,穿得这般单薄容易着凉。”

谢安双不甚在意:“这么点冷用不着那么夸张,本公子的身体本公子心里有数。”

邢温书无奈道:“那好吧。属下仍会带上South wind公子的斗篷,若是觉得冷了请务必告知属下。”

许是嫌他麻烦,谢安双摆摆手没应声,转身继续往街道的方向去。

邢温书也不再多言,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。

早市已经被他们逛了个七七八八,这会儿谢安双就直奔了他今日出门真正的目的地——烟柳楼。

烟柳楼是京城中最大最著名的烟花之地,谢安双的师父茹怀的身份便是烟柳楼的头牌。

谢安双一路走到烟柳楼门口,里边的老鸨立即就笑着迎上来:“是安公子呀,许久不见安公子上我们这儿来了,姑娘们可都想念得紧。”

“近来事情多,本公子实在是有心无力。”谢安双挑起一抹笑意,“这不今日方闲下,便过来了么。”

老鸨连忙笑着应声:“安公子事务繁忙,还是正事要紧。对了,敢问安公子身后这位是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