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双懒散回答:“家中侍卫而已,不必管他。”
邢温书也在这时向老鸨颔首致意,举止得体,不像是个普通侍卫的模样。
老鸨施施回以一礼,又看向谢安双:“安公子今日要作何安排?”
谢安双略一思索:“茹怀姑娘今日可待客?”
“既是安公子前来,那自是接待的。”老鸨一听这个笑得更乐呵,“还是老地方,安公子自去便是。”
谢安双点头,带上邢温书一道往烟柳楼的楼上厢房走去。
邢温书此时似乎有些困惑:“公子常来此处找茹怀姑娘?”
谢安双斜睨他一眼,似笑非笑:“怎么,阿慎吃醋了?”
“慎”是邢温书的名,平日里除却他的家人外几乎不会有人用他的名来唤他。
如今到了谢安双口中,加上几分暧昧的腔调,听着倒像是他成了谢安双的小情人。
邢温书无奈道:“属下并无此意,公子去往何处是公子的自由。属下不过有些好奇,原来公子也会亲自到这些地方来。”
谢安双轻哼一声:“我还以为你又要说什么洁身自爱的大道理呢。”
“属下还是有分寸的,这些事情怕是同公子说了也无太大用处。”
邢温书笑得温和,继续道:“左右茹怀姑娘与公子相识,不会加害公子,属下只求公子安然无恙。”
“……”
谢安双很讨厌他用这样诚挚的态度说这种话,稍抿唇后才回应一句:“虚情假意。本公子可没心思听你瞎客套,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