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想着,又不经意间回想起以往邢温书替他上药的事情。

自从身上的伤痕被邢温书发现,谢安双已经自暴自弃一般了,每次右臂的伤需要换药时都干脆找邢温书来,正好可以不用他自己动,省得更疼。

谢安双想得出神,后来还是被温然叫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,困惑地看着他。

邢温书无奈一笑:“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?”
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谢安双收回视线,声音有点小,“只是在想一个人。”

邢温书轻挑眉:“什么人,竟然能让我的安安想得这么入神,这我可是要吃醋的。”

习惯了他满嘴没几句正经话,谢安双没往心里去,回答道:“是我的朋友,反正你也不认识,与你无关。”

听他这么一说,邢温书就更在意了。

他怎么不知道谢安双还有别的什么朋友?还能被他的小陛下想得这么专注?他不由得又回想起之前庙会节,谢安双说想送一个人玉笛的事情。

不会就是那个人吧?

邢温书心里冒出点气泡,不用戳开都能感觉到一阵酸气。

下次要是有机会,他一定要问出到底是什么人,能让他的小陛下那么在意。他还是很有自信没什么一般人能比得过他的。

邢温书把暗戳戳的小心思都收起来,总算回归正题,说:“小如说有东西要送给你,拉了你许久不见你回神我才喊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