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陛下还知道有人担心你啊?”茹念似是很生气地说了一句,但马上又泄了气,“也罢,陛下放心好了,这件事情到我这就算结束了。但是倘若再有下次,我可就让他们新账旧账一起给陛下算清了。”

谢安双连声向她保证,恰巧没多久邢温书又敲门禀报轿子准备好了。

他不再多逗留,同邢温书一道返回长安殿。

而在抵达长安殿下轿子时,他就眼尖地留心到有一个宫女悄悄从角落离开了。那名宫女有些眼生,想来应是临时安插进来的。

谢安双没多在意,与邢温书一道走入长安殿内。

有了回去禀报他没事的眼线,接下来他还需要做的不过是假装也未曾察觉下毒之事,守株待兔,等着小公主那边自己露出马脚来。

他的体内尚有轻微的灼热感残余,不过对于不是很怕痛的他来说已经造不成任何阻碍。

谢安双在长安殿内找个位置舒坦坐下,接过邢温书递来的茶水轻抿一口,却猝不及防被茶水的温度烫到。

“嘶——”

他皱起眉,将茶水放回桌上,抱怨似的说:“邢爱卿,你这是要谋杀孤啊,怎么不提醒孤它还是烫的。”

“嗯?”邢温书看起来很困惑,“不烫呀,臣方才试过了,这里边的茶水正好是温的。”

说着他又另外倒出一杯再试一次,确信回答:“是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