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邢温书仍旧十分担心的模样,询问:“陛下真的没问题么?万一真的什么严重的后遗症……”

“怕什么。”谢安双抬手打断了他的话,“孤又不像邢爱卿那般娇气,区区几日冰食罢了。邢爱卿的当务之急,难道不是尽早抓出那小公主的把柄么?”

听出他话外的意思,邢温书终究只是叹口气,顺他的意思转移话题:“臣明白了。今日陛下没有中毒之事传回小公主那边,她必然会有下一步的行动。在正式揪出罪证送走小公主之前,陛下一切饮食都由臣亲自管理,凡是旁人送来的,陛下切记不可乱动。”

说完饮食方面,他又补充一句:“对了,为防小公主那边决定铤而走险,这几日臣会继续守在陛下附近,陛下自己也要注意小心。”

谢安双知道要顾全大局,这一次没有反驳邢温书的话,一一应下来。

对此邢温书也放下些许的心,去给他准备他能食用的东西,多少补充些体力。

而直到邢温书离开后,谢安双终于忍不住半弯腰捂住心口,另一只手紧握成拳,直到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松开。

这大抵就是元牧说的间歇性复发了。

谢安双深深吸入一口气,赶在邢温书回来前恢复成平时的状态,镇定自若地吃完他送来的东西,全程跟个彻底的没事人一样。

邢温书被他骗过去,只以为他是真的恢复了不少,暂时松下警戒。

在谢安双说自己休息后,他便自觉到门外去守着,整日下来只有谢安双需要和送膳食时会进屋,其余时候随时在门口待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