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人知晓,一道看似寻常的倩影在盛大的饯别之后,悄然潜入了邢府。

“邢丞相!大事不好了!”

茹念在邢府摸索着找到于院中练剑的邢温书,神情慌乱焦急。

邢温书对她的出现稍感诧异,但仍保持从容不迫的姿态收剑归鞘,平静地说:“我已不是什么邢丞相,茹念姑娘不必再如此喊我。”

茹念就没这么淡然了,着急地说:“先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,陛下他跑了!他今日早晨跟着出征的队伍跑了!”

“……什么?”

邢温书怔住,手中的剑都险些没拿稳。

茹念顺了口气,继续说:“陛下把这件事情瞒得很死,除却叶子和外根本无人知晓,我也是直到方才才从叶子和口中得知,陛下今早混在袁将军的亲兵队伍中,已经跟着大军离开京城了!”

听到这里,邢温书当即就明白过来。

他最担心的,谢安双走向极端的情况还是发生了。

难怪前日谢安双表现得那般顺从,也难怪昨日他要下那样的命令。

他分明是打算着这一走,就再也不回来了。

邢温书攥了攥手,面色却镇定得可怕。

“……邢公子?”茹念没由来的生出些畏惧,试探着开口喊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