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真的只是梦境也好,至少他也曾得到一瞬的真挚。

邢温书笑了下,又问:“陛下饿不饿?我让人给陛下准备些吃食吧。”

谢安双乖乖地点了下头。

邢温书侧身在他额间落下一吻,很快便起身到相邻的院子中找备膳。

考虑到谢安双昏迷了四日,不好一下子吃得太多太油腻,邢温书让下人准备的是一份清淡的药膳,只有一碗的量。

暖融融的药粥下肚,谢安双心情都比之前好一些。

邢温书预备喊来下人收拾,正巧门口传来敲门声:“温然副将在吗?有您的信。”

“进来罢。”他随口回了一声,起身走到门口,接过信封后让那名下人顺便把碗筷收拾一下。

那下人是个手脚麻利的,很快便收拾完毕恭顺告退。

待到下人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之后,谢安双才看向邢温书的方向,眸间困惑:“温然副将?”

邢温书走回他身边坐下,点头道:“嗯,这是我对外用的假身份。这是京城那边叶公子的来信,陛下要一起看么?”

听到“京城”二字,谢安双才恍然想起他敢放心离京就是因为有邢温书在京城中,但如今邢温书不在,万一京城中出些什么差错那就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。

见他骤然紧张起来的神情,邢温书轻笑一声,宽慰道:“陛下别担心,离京前我已经同叶公子还有我兄长一并商讨过,做好了完全的准备,不会出事的。既然陛下之前还想让我上位,那应当信得过我的能力。”

谢安双想了想他的话,心情确实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