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红棉和红杏此时若在跟前,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砍了她们。
夏枢不料他如此反应,吓了一跳。
“不、不是她们。”他慌忙摆手否认,紧张的说话都打磕巴了:“是、是我自己听到的。”
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,不仅不怂了,还手指一伸一把捏住褚源的脸,恶狠狠地凶道:“别转移话题,你骗我的事没完。”
褚源冷酷强势的表情一瞬间龟裂。
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捏他的脸。
“……放肆!”他脸一板,严肃道:“松开。”
夏枢可不怕他,手指一伸,很快他另半张脸也落入了夏枢手中。
夏枢非常硬气,眼睛一瞪:“敢凶我,不松!”
褚源:“……”
他瞪着夏枢,但无神的眼睛显然没什么效力,夏枢不仅没松手,见他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生气,还变本加厉,手指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揉搓蹂/躏,完了之后低声咕哝,语气嫌弃:“手感还可以,就是肉少。”
褚源:“……”
褚源已经被他的胆大包天惊呆了!
夏枢见他还算“乖巧”“听话”,任他轻薄欺负,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儿。
他知道褚源心里不可能有别人,也不会嫌弃他,但被褚源欺骗避着不见,他心里还是很难受。
尽管他知道褚源这么做的很大原因是不想让他担心,但褚源每犯一次眼疾,生命和元气就流逝一次,意味着他能陪夏枢的时间也会进一步缩短,夏枢既然猜到他眼疾犯了,怎么可能不担心?
“你不能以为我好的名义骗我,叫我看不见你。”夏枢抓着他的衣领不高兴道:“你答应过我要对我以身相许,你就是我的,不能……”
“以身相许?”褚源心中一震,这词只有一个人对他说过。
他不敢相信地“看”向夏枢。
难道夏枢是……
褚源心中一阵狂喜。
只是想到多年无果的寻找以及某流氓不知何原因从未承认过的身份,他又立即冷静了下来,面上却不动声色,嘴上却循循善诱道:“何时答应你的,我怎么不记得?”
“你怎么能不记得?”夏枢立时愤愤,他不知道已落入对方的圈套,没有丝毫防备,下意识就应答:“就是小时候在河边,你答应……嗝!”
对上褚源那张脸黑沉的脸,夏枢吓得打了个嗝,话一下子噎回到了肚子里。
“小时候?河边?”褚源黑沉着脸,冷笑一声:“你就是那个负心多年的负心汉?”
夏枢:“……”
天要亡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