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这么诡异的一安慰,她干呕几声后发现还真不吐了。

接过抹布,也不管脏不脏的就擦了擦嘴:“谢谢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时城礼貌颔首,“所以看到什么了?”

云坛刚压下去的反胃劲儿又有点想上来。

还是索伊给力,脸色臭并不影响说话:“你知道那些肢体都运到哪里去了吗?”

时城刚想捧个哏问问“哪里”,就听傅遇安插嘴:“厨房。”

他就闭上了嘴。

索伊惊讶地看了他一眼;“你们也知道?”

他们坐的那个电梯根本不是载人的,而是运货电梯。

两人之间被送到了加工处理器里,轰隆隆的机械声让他们头脑发涨,过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跟一堆还没死透的东西挤在一起,差点把内脏都恶心吐出来。

不过他们运气还不错,挣扎的动静虽然大了点,但没有引来太多的人,唯一的几个也已经被解决掉了。

“不知道,但有线索,猜的。”傅遇安找了片勉强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
“是,是厨房。”索伊说,“他们,就是还活着的人……把那些东西,当做食物。”

云坛和索伊从加工处理器逃出来后就误闯了别餐厅,亲眼目睹了这群人牲口一般的进食。

好在这群人吃得粗俗吃得快,很快就进完食一哄而散了。

说完自己这边看到的情况,索伊又问他们:“你们呢?有什么发现?”

时城略过看到的石块,说:“这些研究所的人应该是被骗了。他们注射了一种药物,但这种药物……应该是那群最先发生纤维化的人给的。”

“以为自己是实验的实施者,但他们其实才是实验品。”顿了顿,他又说,“或者……说是报复对象更确切些。”

接种的是自以为最好的“药”,实际上却是让他们生不如死的东西,这是有人刻意为之的报复。

索伊和云坛顿时都愣住了,显然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