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女人看了他一眼:“赎罪。”

……

怎么赎罪?

不用说,单看现在的情况,时城他们就明白了。

无非是穿着属阴的皮向圣山祷告,杀死可能会在圣山延续的小生命,阻止外来的人进入这里。

至于为什么杀死的婴儿要被做成肉泥吃掉?

或许野人们也懂得内服外用吧。

一群信神的人,已经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了。

“这他妈纯纯的啊!”须子遥听得一身鸡皮疙瘩,直搓胳膊。

他转头想向两位大佬寻求温暖,转头就看到了一脸恹恹的傅大佬。

“?”他小心喊了一声,“傅哥?”

“嗯?”

“你没事吧?”

“啊……”傅遇安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看躺在地上的人,笑了一声,“没事儿。”

须子遥:“……”

他很想说,傅哥,想杀一个人的眼光是藏不住的。

时城余光扫过这边,勾了勾唇角。

“请吧。”他说,“杀她的机会让给你了。”

傅遇安:“……我谢谢你啊。”

时城:“不客气。”

傅遇安深吸一口气:“算了,这福气我不要。”

时城挑了下眉。

傅遇安压了压眼皮,瞥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其他人。

“想拿分的这么多,我就不淌这趟浑水了。”

他声音不轻不重,但周围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