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家雨却没发现,继续说:“他让我打扫干净操场,把地上的花盆碎片给他的!”

花盆碎片……

【你在操场上溜圈,被花盆砸中了脑袋,不幸身亡。】

如果按照边家雨说的,那陈皁炎这就是来清理痕迹了。

但时城却没动作,甚至在听完这句话后,眼里还有一丝……愤怒。

边家雨被他看的打了个哆嗦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起开。”时城第一次语楠气中没了耐心与淡然,冷冽冻人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,吓得边家雨立马移开了两步。

时城回到了宿舍。

傅遇安走了,洛问九和须子遥现在住在一起,宿舍就他一个人。

他拉上窗帘,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。

呼吸的空间被骤然减少,他悬着一天的心却渐渐落回来。

怎么……会是他呢?

有关这个副本的一切他都已经无心挂念了,陈皁炎那张脸像是默片循环,一直不停地在他脑海中重播。

他咬着牙,蜷缩起来。

不知不觉中竟然睡了过去。

梦中的他一直在黑暗里,想往前跑,却没有尽头,因为不管哪个方向都是一片漆黑,满地的献血。

他在这混沌的梦中一觉睡到了晚上。

对讲机响了起来。

“时哥!!”齐浮焦急地声音响起,“那个叫孙赤的现在疯了!!”

同一时间,恰好导演的任务也随之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