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知道很不想让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穿这人的衣服。

但白厘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背心,冻感冒了岂不是没人给他干活了?

沉默一番,他又扒下了莫送城的衣服,搭在白厘身上。

嗯,很好。

干完这一切,傅遇安满意地点点头。

时城看得无奈按住了额角。

守夜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,洞口外什么都没有,他一个人静静坐着,还要时刻保持着警惕。

好在时城给他说了具体哪两天需要特别注意,那这意思,应该就是其余的时间他可以休息了吧。

可傅遇安坐在石头上毫无睡意。

不,准确来说他是困的,但他不想睡。

时城当年守夜的时候一定是七天都高度紧张,他现在满打满算也不到三天,根本没法比。

可他就是倔强地不想睡。

“你说你跟莫送城到底什么关系啊?”傅遇安没忍住,到底还是把困扰了他这么多天的问题问了出来,即便知晓现在没有人会回答他。

“霍普列和你是亲兄弟,白厘跟你是好战友,那莫送城呢?跟你从小玩到大,为什么关系好像还没有白厘好?”

时城站在他身后,抱着胳膊微微仰头,看着天上昏暗下去的星云。

他和莫送城到底是什么关系?

其实关系挺简单的,只是一个爸妈留给他的管家而已。

复杂的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