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福市做什么?”原锐问。
路照安沉默着走了几步。
他当初为了原锐能够自由发展,主动放弃了帝京的事业,对方显然已经自责在心了。
如果这次再说出类似的理由,恐怕对方心里的负担还会加重。
路照安看着怀里欲醉不醉的原锐,模糊了缘由,“明天中午我约了客户要谈生意,如果顺利的话,明天晚餐前应该就能赶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谈生意?
看来赵爷爷说得是真的。
原锐一时接不住话,心底的苦涩完全没有被酒打消,反而又加剧了不少。
路照安将他妥善放坐在床上,拉过被子盖住他的脚踝,“伤好之前不准再喝酒了,我拿两样东西就得走,你乖点早点睡。”
“其实这里晚上比帝京凉些,你要是觉得热,我把门窗给你留条缝透气,但你晚上被子一定要盖紧,小心别感冒发烧了。”
原锐一瞬不瞬地盯着路照安看,心想这人怎么这般好。
房间里的灯还是没被打开,昏暗的光线下,近在咫尺的距离,体内压抑已久的情感和酒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端。
原锐忽地攥住路照安的衣领,像是献祭似地凑了上去,“师哥,我……”
温热的鼻息突然缠在了一块,给人以拥吻后目眩神迷的错觉。
路照安的身子骤然紧绷,他没有后退,但也没有前进,只是眼色发深地盯着欲言又止中的原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