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眉头轻蹙,一会儿又羞涩着捂脸。

最后又懊恼的拍拍自己醒了酒的脑壳。

想到今天早上光溜溜的从赵北冥怀里醒过来,她脸上的红晕怎么都散下不去。

喝什么酒啊?

喝就喝吧,干嘛要混着喝。

混着喝就喝吧,干嘛要喝醉。

想起自己早上洗漱时,那一身密密麻麻的小草莓,要不是自己没啥感觉,她真的以为昨天晚上醉酒行事了呢。

不过幸好她酒品比较好,赵北冥说她喝醉的时候乖巧又听话,更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。

只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身上都被撒了果汁,所以他才帮她洗澡的。

脏衣筐里的两身衣服上,确实都是果汁的粘渍,出空间之前已经被她洗好放进衣柜。

所以,她的酒品好那是肯定的。

缓过坦诚相见的羞涩,她自己在心里劝慰自己,都已经成亲好几个月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想通之后,陆青悠便不再纠结。

她穿好保暖的披风,脚上穿的是赵北冥给她的兽皮毛靴,提着食盒走出了营帐。

手里拿的是她之前答应给肃羽做的酸汤鱼。

肃羽的伤没办法参加众将士的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