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一半被祁栎打断,江意听着他阴恻恻的话后背发毛。

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,他怀疑自己的骨头会被直接摁碎。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大家都是男人,你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?”他倒是没怕,到底火气也上来了,开始跟祁栎对呛。

祁栎怒极反笑,“既然如此,不如我们一起叫几个姑娘玩玩?”

“行啊!”

面前人那两瓣看起来十分柔软的唇,怎么说出来的话就能把人气的半死?祁栎越来越气,急切给怒火找到一个发泄口。

他再也无法忍受,附身用力吻上那张嘴。

江意根本无法反抗,都怪平时不锻炼,现在碰见这种事弱的跟只小鸡仔一样。

这是祁栎第二次吻他,不,根本不叫吻,这就是咬。

远比第一次要疯狂的多,好像要将他的嘴唇整个咬下才肯罢休。

江意的表情由于唇上的疼痛有些扭曲,情急之下,感觉到手掌下的温度。他用力一拧,结实的肌肉被揪起薄薄的一层。

祁栎闷哼一声,把人放开。

重获自由,江意大口呼吸,微凉的空气钻进口中,略过嘴唇,感受到一丝疼痛。

他伸出舌头舔了舔,一股血腥味。

“破了!我嘴都破了!你属狗的吗?”他瞪着眼睛,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嘴。

祁栎看见那抹从血迹略过的猩红,眼神更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