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......”江意惊讶的发现,他的眼中有水光。

有点继续不下去了,江意长叹一口气,“那我们,解除——呜。”

话都没说完,就被粗暴的堵住嘴唇。唇瓣碾压、磨砺,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是一个吻。

许久,江意感觉嘴唇都磨薄了一层的时候,对方终于把他放开。

“不行,不能解除。”祁栎撑着身子,垂眸看他。

眼神近乎哀求。

你说什么是什么吧。江意半是心疼,半是无奈,抬手轻轻揉了一下他的头发。

这个动作仿佛一种默许,懦弱的国王决定打开城门,纵容侵略者占领城池。

细密的吻落下,从眼角眉梢,划至唇间。更加缱绻温柔的吻落下,带着想要融进骨子的留恋,一寸寸摩挲过颈侧脆弱却优美如流星拖尾的曲线,没入勾连着肩喉的锁骨。

江意没入对方发丝的手被轻轻牵起。按在滚烫的皮肤上。

窗户开了一条缝,有风挤进来,却带不走一室热烈与呢喃。

在全线防守都将被击溃时,祁栎半逼半哄的让江意说,他比那些人长得都要好看,身材比他们都要好。

“喜不喜欢?”最后一句,他专门等在对方不剩一丝清明的意识时问出。

得偿所愿,收获一句压抑着哭腔的二字回答。

“喜欢。”

第二天,江意醒的比祁栎早。

身上是清爽的,强忍着不适,他扒开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,穿起衣服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