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了?”梁实满问道。
卫窈窈摇摇头, 神色惆怅。
梁实满是越发搞不懂她了, 摆摆手不管她了, 只问:“天快黑了,你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, 再晚街上挤满马车,你想去也去不了了。”
昨晚, 她突然来告诉他和陈宁柏,说不去鳌山灯会玩了, 也不让他们去。
卫窈窈点点头, 她既然答应了孟纾丞好好待在家里便会做到,她不想给他添乱, 让他分心,就是有些担忧他的安危。
但为了梁实满他们好, 这些话也不能和他们讲,只能闷在自己的心里头。
梁实满眯着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,她这么反常,一定是事情瞒着他们。
“不许做坏事。”
卫窈窈觉得她冤死了, 大呼冤枉:“我能做什么啊!”
梁实满冷哼,她本事很大呢!先前就敢一个人带着红玉上京找宋鹤元,现在更不用说了。
他这日子看得清楚,孟纾丞对她是惯着纵着,有他撑腰,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,老虎脸上拔毛她估计都敢。
听他絮絮叨叨地拿宋鹤元的事情教训她,卫窈窈气呼呼地站起来。
“自己做的,还不许人说?”梁实满瞥她,这件事他会记一辈子。
真是能把人吓死!
卫窈窈抿着唇,气势汹汹地瞪着他,偏又心亏,说不出反驳的话,瞪他好半响,忽然转身提着裙摆往外走,不想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