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师,你真的已经有办法所以才这么淡定的吗?”就连司过的想法都跟赵四是有些像的,如果净尘没有办法,怎么会都不带挣扎自己就走进来。
净尘抿唇淡笑的时候,唇线上那颗小痣莫名带着几分妖冶,回应:【暂时还没办法。】
【但寡不敌众,还是节省点体力吧,而且天无绝人之路,等等时机总没错的。】
司过:心理素质还真是强大啊!
他没有把这话说出来,恹恹闭嘴了。
他们现在被带到了镇长家一处隐秘的地牢里,不仅环境阴冷潮湿,铁门上还挂了很多把锁,门口还守着三五个人防止他们逃跑,可谓是做了验算的准备。
眼镜男躲在墙角,捂着脑袋自顾自地念叨着些东西,就像因为面对死亡的惧怕而有些精神紧绷,濒临疯癫的边缘……
“怎么办、怎么办??我不想死啊……”
“妈妈,我想妈妈……”
“我还是独生子啊,还有大好的未来在等我,呜呜,我错了为什么想来登山的!”
“应武,对、对不起,但我真的想活着啊我还不想来陪你……”
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听不进别人说的话,并且没了半点昨天夜里开车时候的英勇,仿佛赛车时的他跟现在的他,是一个灵魂分成了两半。
就连彭芸都在紧紧抓着自己的烫成泰迪卷的头发,直到揪下来好多根棕色发丝,因为疼痛才缓了过来。
她左右打量了一圈,发现大家都是各自坐在一个角落,脸色大多都不太好看……
而最严重的是……
她几步走到沈恭身边,连忙问道:“天呐,你这怎么了?!为什么流血了?”
只见沈恭上身靠着墙壁,一腿伸直,一腿曲起,低着脑袋看不清眼睛,只有优越的下颚线如同一把弧度完美的利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