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清澄故作坚硬的一颗心,就一块一块的融化坍塌了下去,再也冻不起来。
她对祝遥说:“你等等啊。”
转身往里面走。
不一会儿,身影重新在窗口出现:“接稳了啊。”
“什么?”
曲清澄笑笑把手里的东西抛下去。
圆圆滚滚一个小东西,流星一样在暮色中划一道弧度。
祝遥伸手去接:“你不会也丢给我一颗小石子吧……”
等那东西落进手心,低头一看,才发现是颗酒心巧克力。
笑着问曲清澄:“给我的?哪来的?”
曲清澄轻哼一声:“路边发传单的人送的,行不行?”
“发传单的人买这么贵的巧克力?”祝遥把巧克力包装纸扭开,是那种很复古的包装纸,像玻璃或水晶,看似透明,褶皱的表面反射光线,又发出彩虹一样七彩的光。
祝遥把巧克力塞进嘴里,压在舌头下,黑巧的外壳融化了,甜蜜的酒心就包裹着舌根淌出来。
“谁告诉你我容易在片场容易低血糖的?”祝遥问:“毛姐?”
曲清澄“嗯”一声。
“买了多少?”
“反正够你吃了。”
“曲清澄,曲清澄。”祝遥含着巧克力,感受着酒心的一点甜顺着舌头流进心里,她在这样的时刻叫曲清澄的名字,曲清澄的名字就也染了甜。
“嗯,干嘛呀?”曲清澄的声音,今天以来第一次染了点笑意。
“你知道我今晚带你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