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中,你去休息吧。”顾言无奈道。
秦中不明所以,他至今都看不懂顾言为何专门跑来救一个小演员。
不过秦中不会多问,就像当初面对原主的猜疑,即便原主将他派往分公司,他也没有找原主主动沟通。
这既是秦中的优点,也是他的缺点。
等秦中离开后,顾言关灯坐回椅子上,单手撑着下巴,舒展双腿调整姿势,打算在椅子上凑活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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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你又欺负我。”宁悦躲开顾言的亲吻,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愿理他。
顾言抬手隔着被子抱住宁悦,将下巴压在她的肩膀。
“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宁悦像鸵鸟一样再次往被子里缩了缩,整个后背都露出来。
没穿睡衣的两人肌肤贴在一起,顾言撑起身,垂眸注视宁悦的后背。
他忽然低头咬在宁悦蝴蝶谷的牙印胎记上。
宁悦痛的向前滚,转过头满脸控诉。
“你属狗的吗?”
顾言不自在的移开视线,“我想咬很久了。”说着他喉结微动,“每晚都想。”
“以后不许再咬。”宁悦坐起身,将后背对着顾言,“你看看是不是都被你咬坏了。”
蝴蝶骨上红色的牙印与淡褐色的胎记交错在一起。
“没坏。”他低头亲了一下,“更好看了。”
“变态。”宁悦小声嘟囔着,听得顾言忍不住笑出来。
柔软温暖的被子压在顾言身上,他睁看眼,看到关念正俯身给自己盖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