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露克蕾莎既不让他去她卧室,也不去他的卧室,俩人白天也几乎见不到面,露克蕾莎常去不远处的圣天使堡,乔凡尼则要跟着大表哥到处跑,检阅教皇卫队和卫队的军械仓库。
乔凡尼又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哥哥和表哥都不想让他见到露克蕾莎,如果可以的话,露克蕾莎可能会住到别的地方去。
他想着自己应该有所行动了。
又过了几天,到了3月的最后一天,这一天是复活节,天主教的重要节日之一。
白天,教廷在圣彼得大教堂举行了复活节弥撒,由那不勒斯大主教主持仪式,教皇亚历山大六世以及枢机主教团出席了弥撒仪式,瓦伦西亚大主教缺席,而露克蕾莎与乔凡尼·斯福尔扎夫妇一起出席了弥撒。
切萨雷不在,乔凡尼压力骤减,居然在仪式上握住露克蕾莎的手。
露克蕾莎即将年满14岁,但还没有来月经,乔凡尼已经命仆人贿赂了妻子的女仆,女仆说小姐——不,夫人——还是个小女孩。唉!乔凡尼很沮丧,想着妻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算是个女人呢?他想要的儿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呢?
他想的很周到,如果露克蕾莎来了月经,他就可以立即要求妻子履行身为妻子的义务,跟他这个丈夫同床共枕,做点床上运动,抓紧时间造人。
但这个前提迟迟不来,他等不及了。
即将年满14岁的露克蕾莎发育的很好,小胸脯已经胀鼓鼓的了,想必手感会很不错。是个少女,即将成为女人。她的手不大,肉乎乎的,手心绵软,可爱的手指也很柔软。她的个子比结婚那天高了一点,容貌也似乎长大了一点。
她的金发上戴着缀有珍珠的黄金发网,将一头秀美的头发服服帖帖的网住,额头戴着一枚精致的黄金十字架额饰,十字架中心镶嵌一颗鸽血红的红宝石,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,金发愈发灿烂。
她是美丽的,这很令乔凡尼感到骄傲。教皇之女是个小美人,这让他在这场被安排的政治联姻中终于有一点欣慰。
露克蕾莎任由他握住她的手,过了一会儿,转脸朝他一笑,轻声说:“乔凡尼……”
“露克蕾莎……”他被他眼中那双迷人的淡粉色的可爱嘴唇迷住了,想着自己这个丈夫可真是憋屈,别说跟妻子做点什么床上运动了,连嘴对嘴的亲吻都从未有过。
他小心的捧起露克蕾莎的手,亲吻她的手背。
露克蕾莎忍着没有抽回手,只是说:“快看,朗基努斯之枪!”
弥撒仪式刚刚结束,一位年轻的红衣主教郑重捧出了圣枪的矛尖,质朴的矛尖躺在火红的天鹅绒衬垫上,庄重、神秘。
圣枪被放在祭坛前面的展示台上,信徒们只能在几米外的界限之外参观。即便如此,几乎每个人都想尽可能接近的一睹圣枪的风貌。
乔凡尼·斯福尔扎也不例外。他带着露克蕾莎走近圣枪,暗自向圣枪祈祷,他这次来罗马的愿望都能实现。
这天晚上,露克蕾莎跟乔凡尼难得的在一起吃了晚餐。晚餐还没吃完,她突然感到两腿之间有点潮湿,接着,有什么从身体里下一子涌了出来。
不多,也不难受,只是略有点热乎乎,接着变得冷飕飕。
她想了想,放下刀叉,仓促离开了餐厅。
同席的戈弗雷不解的问女仆,“姐姐怎么了?”
乔凡尼则吩咐自己的女仆,“去看看夫人怎么了。”
女仆们忙着提热水上楼,很快,洗衣妇抱着染血的裙子下楼清洗。
戈弗雷吓坏了,“怎么了?姐姐怎么了?她怎么受伤了?她病了吗?”他眼圈红红的,就要冲上楼。
乔凡尼心里简直乐开了花,“傻小子!你姐姐没有受伤,她只是长大了,从女孩变成女人了。没人教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