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麦粒放在摊好的手绢里,周庭越继续搓。

陆星月把那手绢挪到她和铛铛中间,然后和铛铛席地而坐。

周庭越搓着,他俩吃着。

到最后,手绢上竟也一粒没剩下。

当然,大部分都是进了陆星月的肚子。

陆星月看着空荡荡的手绢,还知道不好意思“怪香的……”

好在周庭越割的麦子多,他本来是打算着,吃一些,再用手绢包一些回去的,现在看来……

不过好在还有就是了。

又烤了两把麦子,陆星月在吃饱的情况下,勉强给剩下了一些。

打着嗝,她问周庭越“嗝,那个……烤这个麦子,大队里会不会说?”

“不太过分不会。”

“那我们这……不算过分吧?”

周庭越看着火堆旁边的那一小堆麦秸秆,如果就这一次,倒是不会,再来两次……

“好吃吗?”

陆星月不好意思的笑“嘻嘻,怪好吃的。”

得了她的准确答复,周庭越晚上吃完饭后出门了一趟,之后趁夜从外面背回来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