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骆景越气愤地说了句:“你当我还是小孩吗!”
气归气,但他还是接过了糖果,一把塞进了车内储物柜里。
骆景越将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的树荫下,熄了火之后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扭头朝着乐鸣说了句:“师父,我考虑了很久,还是决定告诉你。”
“你大哥的确有问题。”他说。
乐鸣抬了抬眼,微微有些讶异地看着他。
骆景越这个长得很聪明其实神经大条脸比脑子好看的他的发小,能真正以自己的眼光看出不对劲来,他确实没想到。
接着骆景越说:“他不是怕猫的么?我记得我以前带过面面去你家做客了一次,他特别讨厌我家面面,后来他跟我私下见面的那一次,跟我解释说他其实是怕猫。”
“但刚才他对你却完全不怕,”骆景越纳闷地说,“你和面面分明是同一个身体,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呢。”
乐鸣的眼神一震,接着低头思索了起来。
乐松今天的态度的确不对劲,骆景越和丁燃要求去见他,乐松完全不加阻挡。
看起来就像是完全不担心他们会对他有所助益。
而乐松对他这样一只猫前后态度转变,也的确很不正常。
乐鸣竟有些怀疑乐松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他变成了一只猫。
人的思维角度一般不会这么怪诞,除非,他有了足够的把柄,甚至眼见为实。
乐鸣想得入了神,骆景越之后又说了些什么,他完全也没有听到。
丁燃轻轻摇了摇他的猫爪,他才回过神来,眼睛懵懵地看在丁燃脸上。
“这儿呢,”骆景越朝他打了个响指,“师父你想清楚你后面还要不要用上我,我感觉你会用到的,我把电话给丁燃了,你要是想叫我就让他打我电话吧,微博我也不会时时盯着,有时还玩儿小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