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就成了骆听雨眼下看到的这样:一麻袋一麻袋全是钱,杂物间装不下她爹都开始往门外码了。
主屋的墙跟前也摆着好几袋子。
“你上学之前把这些钱捋好就行。”骆常庆摸摸闺女的脑袋,委以重任,并尽职尽责地教育,“不数钱的时候也自觉一些,上辈子自己混成啥样心里也有数,这辈子你要是再浑浑噩噩的过,都对不起这份机遇。”
“知道吗?”
骆听雨脑袋还在老父亲手里攥着呢,只有点头的份:“知道了!”
“还有……”老父亲咆哮,“少气我!”
“知道啦。”骆听雨乖巧点头,指指桌子上的巧克力和一盒进口点心,“爸,那个可以吃了吗?”
骆常庆:……
这是那天去友谊商店时顺带买的,想着过年的时候给闺女个惊喜来着,现在啥也甭说了,吃吧。
还得帮她拿下来,帮她把包装剥开,然后怕她吃多了腻,还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她能够着的边缘位置。
然后闺女吃着,他出去干活。
——得把炒货分一分,搬到车上。
等得空了,还得把运到那边的海鲜,再往中间挪一挪。
亲手搬过去的,现在闺女给下命令了,他还得亲手再搬走。
之后还得给小祖宗把家具摆上。
哎,他就是干活的命。
老父亲把炒货分好,弄到车子上,进来看小祖宗吃开心没。
“吃完了?”
小祖宗正在端着杯子喝水,点点脑袋,道:“我喝完水咱走。”又道,“爸,帮我抓把爪子装我口袋里,我路上磕。”
骆常庆:……
“吃啥口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