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门路都没有不说,连着住了两天棚子就够了。
史翠云嫌这嫌那,觉得他找不着院子找不着活是他无能。
还又提起骆常庆,拿话刺他:“同样都是爷们,人家能在省城挣大钱,你连个活都找不着,连个院子都问不着,除了吃你还能干啥?还有你姐,为的啥人啊?亲小叔子半点光沾不上……”
刘岗心里憋着一股火,当时就恨不能冲到店里一把火给他点了。
倒也没莽撞,还知道提前观察,观察了好几天,这边巡逻是比别的地方勤快,但也有规律,很好掌握。
他也看过这边的门,窗户从里头关着,打不开,门一关上只能拉开最多两指宽的门缝,手伸不进去。
也不能敲碎玻璃往里爬,怕有动静。
就提前准备了报纸,叠成纸条,点着从门缝里塞进去,把离的最近的门帘点着了。
看着火起来的时候,他咬牙发狠,一脸畅快的狰狞:“叫你嘚瑟,叫你能耐,有啥了不起的……”
他知道那天文霞看见他了,看见又咋了?真怀疑到他身上自己死活不承认,没有证据,还能硬往他头上安啊?
没想到派出所这边有一队人专门环绕式巡逻,整个片区绕一遍,从东头绕到和平大街上回来。
一下给撞上了。
文霞跟着去做笔录。
文喜粮心疼的老泪纵横,几个邻居在边上劝着,还怕老爷子受不住刺激再有个啥闪失。
店里的货一天下来倒是剩的不多。
从幸子衫开始,就改成在家里存着,每天拉上两车,留出往店里挂的,剩下的卸到小仓库,一边卖一边补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