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这边也有不少人要,骆听雨分课本肯定分不过来,就发试卷,这几年她刷过的题不少,一张一张发,那些家里有学生的都上来抢。
骆家被拥着在村头上热闹了好一阵才进了门。
好多人又跟着进来,屋里坐不下,都在天井里站着,瞧着骆常庆的闺女,纷纷道:“骆听雨,我记得她小名叫酒?”
“九九,她农历生日带着‘九’,骆常庆就拿来给闺女当小名了。我记得她小时候长的胖嘟嘟的,又白又嫩,没想到一眨眼的工夫长这么大了,好大的个子来。”
“可是不矮,人骆常庆两口子个头都高,他闺女能矮了吗?”
“那个…是骆常庆的儿子啊?好家伙,他儿子多大啊?也这么高了?”
“你不说我都没注意,他们家去省城的时候他儿子还在怀里抱着呢,一眨眼长这么大了。”
“你二哥家那个孩子不是在省城骆家的厂子里干?咋样啊?人家今年还招人不……”
大家从骆听雨讨论到骆家如今的产业。
骆常庆也够意思,事业起来后,出资给村里修了条马路,也带出去不少人,给他们安排了工作。
从去年开始,又拿出一笔钱资助村里的贫困生。
除了几个个别酸的,骆家现在在村里的人气很高。
骆常庆出来给大家敬烟,打招呼,给大家散了一圈烟,挨着寒暄了两句。
屋里坐不下,外头的人站着,不能不理会。
大家都是来道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