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前几年开始每年都会安排几位老人体检。
这一世提前观察着,稍微察觉到不对就带着文喜粮去医院检查,提前发现能少受点罪,在省城的医院检查出来,就带着他来了首都。
住下院,骆常庆就跟闺女说了一声,骆听雨晚上下了课去医院看她姥爷。
“这么冷的天你跑这一趟干啥?”邢爱燕又心疼又开心,好久没看见外孙女了,但又心疼外头天气冷,嗔道。
“晚上不上课啊?”文喜粮问道。
“也没有那么冷,我穿的厚,今天晚上没课。”骆听雨去瞧她姥爷,老爷子气色还行,大夫都说了不要紧,查出来的早,不会受太大罪。
文喜粮觉得在省城看就行,小女婿非得带他来首都,嘴上嗔怪着,心里又暖乎乎的。
谁说他没儿子将来没人给他养老啊?
他这女婿个顶个比某些人家的儿子强!
同病房的人看见骆常庆在周围照顾,楼上楼下的跑个满头汗,以为是老人的儿子,听邢爱燕说是他们的女婿,没有一个不称赞不羡慕的。
文霞没法过来照顾,家里另个老人感冒了,骆言也感冒了,祖孙俩一起躺着输液,她得照顾家里的老小,这边只能骆常庆忙活。
骆听雨往回打了个电话,跟奶奶聊了两句,听骆言用鼻音跟她嘟囔着聊了一通,挂了电话,带着姥娘回去休息。
骆常庆晚上在这儿守着。
发现的早治疗也快,七八天就出院了。
谁知老两口心思重,文喜粮出院在这边养了几天回到省城,老两口突然就想把手里的财产分了。
尤其听说小区里有个老人,上午还好好的,回家吃完午饭,坐那儿跟家里人正说着话,突然脑袋一歪就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