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瞧着还挺满意。
场地压得结实,地也平,不用再重复劳作,直接等着收麦子了。
随后重新骑上车,直奔公社。
家里,文霞正刷着锅,刘美青遮遮掩掩的进来了,笑的格外热情:“他小婶,常庆出去了?”
“是啊嫂子。”文霞甩着炊帚上的水,抬头看看,笑容淡淡地,说话也透着疏离,“你们家那块地麦子长的咋样啊?”
“长的还行!”刘美青像是忘了昨天的不愉快,看着那边逗弟弟玩的骆听雨,难得叫了新名字,笑着逗她,“九九,咋不叫大娘?”
“大娘!”骆听雨抬起头甜甜的喊。
“诶!”刘美青应了声,就接着转头跟文霞说话,其实是打听,“他小叔干啥去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说是出去转转。”文霞笑道。
刘美青扯了扯嘴角,不死心的道:“一转转一天啊!”
还买肉,关键是还卖给她一斤肉,这是在她身上割肉啊。
“爷们的事我哪知道。”文霞含糊的说。
“那看来出去能‘转’出钱来。”刘美青盯着文霞的神色,泛酸的猜测。
要不咋买肉吃呢?不是说老二家欠一腚饥荒,有饥荒还舍得买肉吃,那肯定是赚到钱了。
咋赚的呢?她想弄明白。
但骆听雨没让她继续问,捏着鼻子夸张的大声喊:“妈妈,弟弟拉臭臭了,好臭好臭,比长耳朵兔拉的屎还臭。”
刘美青不高兴地一抿嘴,咋听着这么别扭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