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脆又甜又多汁,而且这甜里还带着一丢丢酸,是她最喜欢的口感,弯着眼睛一脸满足。
“噢噢——”骆言见姐姐自己啃上了,不管他了,嗷嗷着抗议。
骆听雨用铝制小勺刮了一点喂他,骆言也吃的眯起了眼睛,两只小手抓着姐姐手里的勺子往自己嘴边递。
“空的,勺子是空的你这个小笨蛋。”骆听雨拽回来,又刮了点,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脑袋凑上来了。
姐弟俩吃了大半个苹果,骆听雨是吃不下了,骆言不敢喂太多,怕他拉肚子。
还剩下半个呢,跟爸爸买回来的也不一样啊,咋办呢?扔回果园里,万一坏了呢?多浪费啊。
她对自己亲手摘到第一个苹果还是很重视的。
骆听雨让自己消化了十分钟,把剩下的塞进了肚子里。
结果就是骆言没拉肚子,她晚上一直蹲在茅房里喂蚊子,拉的神情怏怏的。
把老父亲心疼坏了,文霞也担心的不行:“是今天晚上的肉坏了吗?我闻着没事儿啊。”
“他没吃几块肉,应该是这两天胡吃海塞,肠胃负担过重,现在爆发了。”骆常庆趁机宣布中断闺女的零食,“那些点心罐头这两天别让她吃了,病好了也不能由着她。”
抱着她去村里的卫生室打针拿药。
骆听雨靠在老父亲满是汗味的肩膀上小声抗议:“不用打针吃药,明天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万一是痢疾呢?可大意不得。”老父亲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词,又急了一身汗,脚步飞快,直奔卫生室,边走边问,“肚子疼吗?”
还是稍微有点疼,是想拉肚子的那种疼。
骆听雨咬牙:“已经不疼了,可以不打针了吗?”
“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