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欺欺人,在心里默念“裴西洲看不见裴西洲失忆了裴西洲什么都不知道”,一点一点慢慢悠悠把手往回收。
而就在这时,手腕被轻轻握住。
她卫衣袖口刚才已经全部撸起来,所以即使握住手腕,也是真正的肌肤相贴……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腕骨,温度比她好像还要低一些……
她视线从他手指上移,落到他清俊脸庞。
裴西洲俯身,扶着她手腕,咬下那颗芝麻馅儿汤团。
平日冷淡平直的薄唇现在无比清晰,颜色绯红带一层水光,禁欲冷气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招人。
而那双平日里冷淡清澈的眼,黑亮干净,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脸颊。
南风“蹭”地一下红成一颗小番茄,还是熟透那种,心跳得快要爆炸,砰砰砰撞着胸腔。
而大帅哥唇红齿白云淡风轻,薄唇轻启淡淡道:“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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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市离A大很近,上次开学赶上开学季堵车堵了一个小时,而平时开车只需要二十分钟。
午饭后,南风心跳才堪堪平复下来。
她收拾好行李箱,百无聊赖,坐在行李箱上玩。腿在地上一蹬,行李箱就划出去老远,忍不住喜滋滋笑出小虎牙。
午后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暖暖和和照进来,德牧在她脚边乖巧温顺地晒着太阳。
寒假竟然就这样一晃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