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念头一日甚过一日。
他知道自己出现了问题, 明明人在身边他却依然没有踏实的感觉……所以他只有逼着自己,告诉自己不能太过偏激。
沈清辞未有觉察的打趣他, “当初不是还躲到渝州去剿流寇, 现在不了?”
他就喜欢看裴知衍吃瘪的样子,笑嘻嘻道:“是你在这座桥上扔了玉佩吧?”
裴知衍总算有了反应,斜眼看他, 冷声道:“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沈清辞不服气嗤了声,好歹收了声。
“笃,笃——”
叩门声响起,高义在门外低声道:“世子爷。”
裴知衍道:“进。”
高义推门进来:“禀世子,沈大人,梁大人在外求见。”
裴知衍抬眼看去,梁应安守规矩的站在门外,仅能看见一角衣袍,他淡声道:“还不快请。”
高义退开一步,梁应安跨步进来,拱手向二人道:“下官见过二位大人。”
“梁大人无需多礼。”裴知衍请他落座。
梁应安笑着道:“下官一直想登门拜访裴大人,只是近来抽不出身。”
裴知衍微笑道:“你我如今也是同僚,实在不必客气。”
梁应安摆手道:“若非令夫人当初的搭救之恩,下官恐怕难有今日。”
沈清辞来了兴致,“还有这回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