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女孩的话,顾砚钦离开她的唇,哑着嗓子问:“不适应开灯?”
“嗯。”姜意南不敢看他,始终紧闭双眼。
这声“嗯”,尾音轻颤,带着十成十的羞耻。一双耳朵尖透出一层淡淡的粉, 像是枝头迎春绽放的绚烂桃花。
顾砚钦知道小白兔容易害羞。开着灯,她必然不适应。
虽然开灯更能刺激感官,但他还是体贴地关了台灯。
客房再次暗影重重。
“意南,看着我。”他与她十指紧扣,手心的温度传递给她。
姜意南缓慢地睁开眼。即使室内一团黑影,她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顾砚钦的打量。
他的目光很热,也很重,充满了力量感。从头到脚,将她全身都打量了个遍。
最后又回到她脸上。
他盯着她看了许久,反反复复,不厌其烦,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。
姜意南有些受不住,不自在地蜷缩了下脚指头,搂紧他的脖子,往下带了带,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挡住他的目光,“顾老师,别看了。”
黑暗中,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,“现在才挡,不觉得晚了?”
姜意南:“……”
她咬紧下唇,固执地说:“你不要看。”
“那换你看我。”
顾砚钦沉下去,嗓音低得可怕,“意南,好好看着我,记住我是谁。”
不能开灯,他就不允许她闭眼。他要她一直睁着眼睛感受这一切。要让她深刻地记住是谁在疼她,又是谁在爱她。
“意南,我是谁?”男人好像陷入了某种偏执,总是一遍一遍在向她求证,不遗余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