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知道凶手柴崎良二是第五位受害者的父亲后,我一度失去了表情管理。
柴崎一雄的尸体是在家中发现的,他被下毒而死。
工藤优作顺着我的答案反推,很快发现了很多说得通的疑点。
我被这一出搞得心情很不好,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人来人往忙忙碌碌。
“齐木前辈,你怎么了?”我的小徒弟看我有些消沉,过来关心的问我,“你看起来有些不开心。”
我咧出平常的轻浮笑容,[哪里,你能看出来我想什么不成?]
听出我语中的暗嘲之意,工藤新一抿了下唇,“我最近在看微表情和心理学相关的书,比以前要厉害了一点点。”
我那不正经的因子作祟,致使我翘起了二郎腿,支着一只胳膊撑住脸,歪头看他,[你要给我看你的学习成果吗?]
我目不转睛的注视让他很有压力,因为我总是会带着莫名轻蔑的眼神,仿佛站在比他更高的维度上,看自己之下的鱼如何翻腾。
但工藤新一很勇敢,越有压力越能释放出潜力。
“齐木前辈在伤心。”他用肯定的语气对我说道,“在听说柴崎良二是柴崎警官的父亲时,你露出了迷茫的表情。随后你就一言不发,嘴角都耷拉着,你其实把异常表现的很明显,对外界的感知度下降,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一样。”
是的,其实稍微细心点儿的人就会发现我在这段时间抗拒与他人接触,不想进行社交周旋。这里的警官们不熟悉我,且也在震惊着凶手是熟人的可能,根本不会挤出精力来开导安慰我。
不过,也是有人知道和我交流会引我反感,所以让最容易令人放下心防的孩子上。
工藤新一坐在我旁边,双脚都够不到地,“我也很不解凶手的作为,他就算有苦衷也好,过失杀人也好,心血来潮也好,不管任何理由,触犯法律都是不容原谅的,国家会判决他。”
他心中的正义杆秤非常明确,我都要对他刮目相看了。
[那如果……]
我的声音沉了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