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哪了?
不管怎么样回个消息吧。
保重。
这样简单的句子,却带着沉重的隐言和深厚的关心。
我瘪了下嘴,[你们都没有给我发过这种。]
“这是重点吗?”松田阵平吐槽我,“给死人发消息是什么癖好啊,自虐吗?”
我:[……]
松田阵平被我诡异的眼神盯得莫名其妙,“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?”他还小心的把手机往兜里掖了掖。
还能是为什么,你心里明明在想自己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,不过我的手机去哪了,号码没被注销吗?
萩原研二说,“零入职后,很快就失踪了,景光也失去了联系,大家真的是各奔东西,也就我和阵平在一个部门工作,才能常见面。”他说不上是叹息还是遗憾,但肯定是有些怀念的,“当年我们几个人还很热闹,但其实,这样也不错。”
聚会总会分别,但只要人还在,总有再聚的时候。人们为各自的生活忙碌,他们没有脆弱到离不开友人亲人,只要一个避风港就能抚慰他们的疲惫,他们被压力折磨得崩溃需要一段时间,而被治愈往往只要一瞬间。
萩原研二拿起水杯,那里面盛着汽水配橙汁,他微微举杯,向着我们的方向,“干杯?”
[敬什么?]
这么正式,我还有点儿不习惯。
松田阵平也端起了自己酒杯,“敬,当代福尔摩斯,万里挑一的天选之子,聪明又好运的齐木痞雄——回归了。”
我沉默了一下,静静看了他一眼,我好像回到了很遥远的之前,[亏你还能记住这么一长串的代号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