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徐少爷递消息过来了。”
明言把一张才从信鸽的脚环上取下来的字条递过去给舒瑾。
舒瑾接过字条,迅速扫过上面的内容,脸色微变。
“备马,我要去徐府。”吩咐过明言一句后,他又取来火折子将那一张字条燃为灰烬。
明言应声离开书房去准备。
舒瑾也从书房出来,去找卫灵儿,告诉她自己要出府一趟。
卫灵儿见舒瑾眉眼间有两分急切,不由问:“大表哥是要去何处?”
“去徐家。”舒瑾也没瞒她,“有点事情。”
卫灵儿了然点头。
舒瑾摸一摸她的脑袋,没有别的话,转身大步走出去。
策马至徐府,舒瑾直奔徐阔房中。
看见床榻上躺着的徐阔,他深深皱眉:“师傅怎么会伤得这么重?”
徐庭耀面有颓然:“我也不知,更想不明白何人有如此本事。”
此时的徐阔正双目紧闭躺在床榻上,双唇发白,身上的伤已被清理包扎过。
舒瑾又问:“太医来过了?怎么说?”
“伤口虽勉强避开要害,但刀身有毒,现下十分虚弱……”后面的话,徐庭耀说不下去了。
舒瑾听懂了。
他伸手拍一拍徐庭耀的肩膀,又问:“师傅最后是在何处被寻见的?我想去看一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