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岚疏虽然模糊了重点,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。

可只会打架从未涉及过情感的厌却是越听越迷惑,满脸都是不解。

魏岚疏说的每个字他都听懂了。

但合在一起,他怎么就听不懂了?

厌就把这一段话拆开来,再逐句来理解。

然后他就理解成了这样——俩喝醉酒的大老爷们在失去自我意识的情况下,为了争夺地盘(床)的归属权,本能地打了一场酒架,而魏岚疏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没有伤,便怀疑自己不敌受了伤?

“就你?”

这么一通理解,厌瞳色里的茫然一敛,目光在魏岚疏身上放肆打量。

对方昨晚被他吐了一身,没有换洗衣服,穿的是梁不厌的睡衣。

但俩人的身形差的不是一点半点,比起他现在修长匀称的身材,对方个高又健硕,尤其是那一对强健的胸肌,撑得睡衣扣子都有种要崩开的感觉。

看到这儿的厌在心中承认了这个男人的身材与实力挂钩。

但还是比自己差了那么一丢丢。

所以,想让自己吃亏,那是不可能的。

厌挺直腰板,自信地说:“你打不过我。”

魏岚疏也奇怪,青年看着年纪不大,竟然能跟自己打了个平手。

不过这不是重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