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看向魏岚疏,魏岚疏解释道:“我妈年轻的时候是学医的,她的老师在医学界很有声望和人脉,一旦魏英韶被鉴定出患有精神病,只要进去了,就算他背后有魏家,也不好用。”
难怪魏岚疏没把魏英韶想申请精神鉴定的事放在心上。
离开疗养院后,厌跟魏岚疏按着攻略自驾游寻找各地美食,行程踏遍国内小半个地图。
归来时,律师便带来了魏英韶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消息,同时,还有魏老爷子病危要见魏岚疏的消息。
魏岚疏去了一趟医院。
回来后神色未变,然晚上却是缠着厌要了一夜,直到被折腾得眼皮都睁不开了,就带着一身汗沉睡了过去。
厌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,便果身走进浴室。
夜越来越深。
窗台下热闹的街道已经褪去了傍晚时的喧闹,恢复了属于夜的寂静,而窗台内的卧室却亮着一盏台灯。
昏黄的灯光将卧室渲染的无比温馨,映照出床上满脸疲倦的男人,和磨砂玻璃门后的模糊身影。
就在这个时候,原本陷入沉睡的魏岚疏却忽地睁开了眼。
厌洗完澡裹着浴巾刚打开门,就看到先前睡死过去的男人正靠坐在床头。
薄被堪堪盖在腰上,露出大片结实性感的胸膛,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片水光,狭长的眼眸半眯半睁,一派昏昏欲睡的模样,透着股说不出的慵懒劲儿。
“你……”
厌刚要说你怎么醒了,对方忽地撩开眼皮,冲他眨了下眼,话锋顿时一转: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魏岚疏挑了下眉,抬起手肘支起下巴,懒洋洋地说:“我再不出来,你们娃都要搞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