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怀也没拒绝,任由乔星年跟着他出了茶社。来到一辆黑色商务车前,一个年轻男人下了车,将严怀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,并打开了后备箱。
乔星年见状将礼盒放了进去,说:“多谢老先生惠顾。”
严怀沉吟了一会儿,说:“乔老板,活了我这把年纪的人,很多事都不得不信,尤其是对鬼神的敬畏。严峰是不争气,但我不想他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“既然老先生敬畏鬼神,应该知道阴魂不会平白缠着一个人,你还是找机会问问严峰,是不是害过人性命,如果他说实话,或许还能得到公平的审判。”
乔星年这是在暗示严怀,严峰并不是他认知的只是小打小闹。
“多谢乔老板指点。”严怀试探地问:“鬼神之力不是凡人能解,怕只怕严峰还来不及说实话,就没了性命。”
乔星年哪能不明白严怀的意思,说:“如果他真的杀了人,结果都只有一个死,老先生又何必纠结这个。”
“乔老板说的没错。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,如果他真的杀了人,偿命是应该的,但他毕竟是我的孙子,我不想他死的那么不体面。如果乔老板有办法帮他,那乔老板以后就是我严家的座上宾,我严怀说话算话。”
乔星年看着严怀,这老人虽然两鬓斑白,却腰背挺直,眉宇间和善亲切,看面相是个善良正派的人。只是乔星年有些不解,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严峰那样的孙子。
“老先生,我这有张符咒,可保他三日平安,如果他如实交代之前犯过的错,老先生可再来找我。”
“多谢乔老板!”
“老先生别急着谢,我这张符并不是无偿的,一万块一张。”
“好。”严怀二话不说,从包里又拿出一沓钱,说:“这是一万块,乔老板可以数数。”
“不用。”乔星年将钱接了过来,说:“老先生稍候,我去去就来。”
乔星年拿着钱回了茶社,来到楼上的更衣间,画了一张驱鬼符,拿着就下了楼。他将折好的符咒递给严怀,说:“这张符只有三天的时效。”
“多谢乔老板。”严怀小心地接过符咒,说:“事不宜迟,我就不打扰乔老板了,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