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吵架哦,我和枝里怎么会吵架。”太宰治说着,眼睑微垂,看不出具体的情绪,“她前阵子还大晚上的跑来带我去吃全蟹宴哦。”
织田作之助点点头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啊……就没有然后了……她开学了,很忙。”
织田作之助?
啊——这似曾相识的发展。
织田作之助不禁想。
好像之前也有过好几次这种情况。
通常都是大道寺枝里来了一阵又走了,走之后的那会儿太宰治就会像现在这样,看上去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。
可这是为什么呢?
织田作之助有点懵:“那你去东京出任务不是正好可以和她多见面吗?”
这不是好事吗?怎么好像太宰治还是不高兴。
而一旁的坂口安吾看明白了,他推了推眼镜,镜片上有睿智的反光一闪而过,他非常直接地说:“我想,你就是总希望那个人自己过来找你。”
而且也习惯了等待对方过来,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反倒做起缩头乌龟。
太宰治戳冰块的手一顿。
织田作之助一听,也悟了,语气平缓地道:“偶尔也主动一回怎么样?”
太宰治觉得不怎么样,鼓起脸继续一下又一下地杯子中戳冰块。
十指连心,冰凉的温度顺着他的指尖,径直蔓延至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