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不行不行!”傅征发起火来:“事情没发生在你头上,你自然无法感同身受。这几天我可都听说了,你们过路客栈的神神鬼鬼最爱管人间闲事,怎么我让你办一件你就推三阻四的,像什么样子!”
这人估计是当霸道总裁的时间太久了,都成死鬼了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。
有微风吹过,近前被刮来几个纸片。流离拿脚踢了踢,说道:“好好扫,下个月这里要办亲事,一点儿都马虎不得!”说完趾高气扬地抬脚走了。
再去陈妙那里时,傅父傅母两个人带了律师来找她理论,要她交出儿子的所有财产,从别墅里搬出去。
陈妙自是不肯,等他们都说够了,不慌不忙地端起咖啡啜了一口,笑道:“爸,妈,年纪都这么大了,动什么怒啊。俗话说得好,一日夫妻百日恩,何况我跟阿征都结婚整五年了,我就算没有功劳,也总有那么一些些情意吧。
要我说,你们实在是思想陈旧,顽固不化。现在是什么时候,新社会!
不是百善孝为先的封建王朝!现在过日子,都是跟老婆过的。自己最亲近的人那也是老婆,不是你们二老!
在法律上,我是他财产的第一继承人,说破天去,告到天子耳朵里,你们也是两个不占理的外人。
更何况那些财产早在阿征还在世时他就已经放在了我名下,这房子加上我的名字,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,我没有逼他一句话。
如今他不在了,我理所当然是这宅子的唯一所有人。你们可倒好,看我一个人年轻好欺负,合起伙来图谋我的财产,你们还真不怕九泉之下的傅征寒心!”
傅父傅母被她颠倒黑白不知羞耻的一番话彻底镇住,半晌才缓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