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如赏喉结滚了滚。
盈欢忽然抬手,捧住他脸颊,大拇指的指腹蹭了蹭他嘴唇上的痣,而后抬头直愣愣看着他眼睛问:“我能舔它一下吗?”
傅如赏嗯了声,便被她直接袭击上来。她伸出舌尖,轻轻地舔过他左下唇。
温热又潮湿,像这天气。
盈欢舔了好几遍,最后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。要撤回的手被傅如赏一把抓住,问:“你不想亲亲它吗?”
盈欢迷糊了一下,随后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,“好呀。”
她说罢,便贴上去。
她所理解的亲,只是这样贴着。
傅如赏反客为主,夺取一切主动权,将她按在怀里,不顾一切地吻下去。喝醉酒的傅盈欢,是不会推开他的,也不会对和他待在一起感到不适应。
她只会同样地伸出舌头,与他在逼仄的口腔里嬉戏,她甚至还会说:“还想再亲一下。”
于是一发不可收拾,从凳子上亲到桌子上,她搂着傅如赏精壮的臂膀,与他纠缠在一起。
但她今日真是累极了,即便含着他舌头,也睡了过去。
傅如赏退出来,叹了声,将她衣带系回去,抱她回房间。临走前,替她仔细盖上毯子,犹豫再三,还是在她额上落下了一个轻盈的吻。
她今日似乎挺高兴的,傅如赏心想,眸色柔软下来。
要学会放下一切,只爱一个人,似乎也并不那么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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