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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如赏会定时飞鸽传书回上京,那是密信,直达萧润之手。
傅如赏离京才几日,萧润便念叨起来。此行在一定程度上来说,是有些危险的,他心里明白。但到底只有兄弟可信。
萧润在崇政殿中踱步,听见丰山来禀,说是那个林昭仪又来了。
那日他赌气与林昭仪一道离开椒房殿后,并没去她那儿小坐,而是寻了个由头便回了崇政殿。可这林昭仪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从那以后,便三不五时要来一次,借口送糕点汤食。
萧润头疼,揉了揉太阳穴,没好气:“打发了,一天天的就不能做些正事。”
可于那些妃嫔而言,取悦皇帝,便是她们的正事。
萧润想到这,又有些气闷。他自以为在赌气,可他的皇后呢?毫无反应便也罢了。
听闻后来这林昭仪还去找她请安,话里话外皆是感谢皇后娘娘提携。在萧润看来,这是活生生的挑衅,她怎么能这样无动于衷呢?
即便不为了他萧润,就为了她那皇后的地位,不应当有些气性么?
这林昭仪都如此殷勤,她怎么就这么坐得住?前些日子还常来,最近都不来了。
萧润徘徊几步,有些气恼地问丰山:“你说皇后是不是恼朕了,所以才不来了?”
丰山讪笑:“陛下,奴才哪里懂这些。既然娘娘不来,您便去找她不就好了,正好那盆花也已经情况好了不少。”
萧润轻哼了声:“我才不去。”
嘴上这么说,可实际上,还是摆驾去了椒房殿。
椒房殿中十分清净,萧润发觉出了,便叫他们噤声,自个进了殿,只让丰山一个人跟着。一路上不许那些宫女开口,宫门口的水车送来阵阵清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