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第一回没有记忆外,盈欢有记忆的时候,傅如赏根本没在里面那什么过……她那日被那几个嬷嬷逼着恶补了一番知识,明白须得男子将那水儿留在女子体内,方可能受孕。
傅如赏为何要这么做?看起来对孩子一点也不想要嘛。
她走神,苏眉唤了她三回,才缓过神来。
“怎么了?娘。”
苏眉皱眉问:“怎么了?有什么心事?和娘说说?”
盈欢迟疑了片刻,期期艾艾道:“没什么。”只是将傅如赏说的那些看开的话,隐去头尾向苏眉提及。
苏眉若有所思,长叹一声:“能放下,自然是最好的。许多事情,本来就是很无奈的。人活一世,总有许多事会变得不那么重要。”她看着盈欢懵懂的眼,轻拍了拍她手心,“以后啊,你就明白了。”
她何尝没恨过呢,触手可及的幸福在眼前被颠覆,遇上一个不幸的家庭,她也恨过。可是随着这日子一天天消磨,有些事倒是看开了。
看她神色又忧愁起来,盈欢连忙换了个话题,说起今日宴会上听到的好玩趣事与苏眉分享。母女二人温馨了会儿,便时辰不早。
盈欢行动不便,从苏眉那儿回来费了不少功夫。回来时傅如赏在,他已经换下官服,见她一瘸一拐地往回走,出门来轻声教训:“不是让你别乱跑嘛。”
他力气大,原本宝婵与另一个婢女搀着她,傅如赏一来,一个人便能将她拎起来。
盈欢小声辩驳:“我没乱跑。”
傅如赏抿唇,将她按坐在榻上,道:“今日这事儿有些突然,也有些蹊跷,我原有所怀疑,只是调查一番,毫无线索,似乎真是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