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欢垂眸,眼眶又有泪花涌现。傅如赏只感觉到怀里的人往更深处钻了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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拱辰司的人很快过来处理现场情况,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崖上打几根木桩,吊着绳子下去。这没费太多功夫,傅如赏与盈欢很快沿着绳子爬上来。
上来之后,萧润已经在崖边等。见他安然无恙,松了口气。
“没受伤吧?”
傅如赏摇头:“多谢陛下关心,微臣没有大碍。”
出了这么大的事,萧润干脆下旨让他带盈欢回去修养,不必再留在行宫。
傅如赏与盈欢回到府里后,盈欢沉默了不少。傅如赏当她是被吓到,只是安慰她,也没作多想。
她这一年过得实在是动荡,从前娇滴滴的小丫头,感到害怕也不足为奇。
傅如赏其实不太信神佛之事,但还是为此特意去求了道平安符。夜里,他把那道平安符送给盈欢。“但保平安。”
盈欢攥着那平安符,有些发愣,“那你呢?”
傅如赏看向腰间那个她送的平安扣。
盈欢垂眸,动作有些迟缓,道了声谢。
那日之后,那承平侯便借机逃脱,不知所踪。原本还没有直接证据指向他,可他这一失踪,可不就是不打自招,承认了那些事是他所为。于是又折腾了好一番,顺藤摸瓜,查到他原本与朝中某些官员有钱财往来,一并将那些官员查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