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洁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,伸直腰肢,将自己完完整整送到他眼前。
暖黄色的灯光为这场风流事添足了氛围。
到最后,关洁仰起雪白的脖子,双手无力地撑在办公椅两旁的扶手,抬头,目不斜视地瞧着眼前气喘吁吁、粗鲁扣皮带的男人。
那张纸上不光写满歌词,还见证过他们刚刚恩爱过的痕迹。
事后,关洁趴在祝政怀里,盯着纸上那瘫痕迹,嫌弃推开,皱眉抗议:“我的歌词脏了。”
祝政抽了两张纸巾,握起关洁的手,仔细擦拭每个手指头。
擦完,随手将纸团扔进垃圾桶,又抽出几张新的,擦过A4纸上的痕迹。
擦不干净,祝政也不恼,转头从书柜里取了本书,将纸张夹进书里随便搁在一旁。
而后大手搂住关洁腰肢,面不改色提议:“你可以换个思路,重新写一首。”
“我都定了。”
“重新写首小/黄/歌。最好雅俗共赏,大家都能听懂那种。”
关洁忍不住嘶了声,骂他:“滚!”
祝政无声笑笑,摸着她单薄的脊背,承诺:“我替你重新抄一遍歌词。”
关洁立马讨价还价:“你现在就抄。”
祝政勾了勾唇,好脾气地应下:“好,现在抄。”
关洁阖上眼皮,提醒:“我困了。”
“得,我抱你回卧室休息。”
“歌词。”
“等你睡了,我马上给你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