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东阳连着喝了几大口,姜甜顺嘴儿说了句,“这么渴吗?”
周东阳:“嗯,嘴巴里的水份都被某个贪吃的家伙唆巴干了,得补充一下。”
姜甜:“……”
周东阳无视她的怒瞪,把娇娇软软的一团儿按在椅子上,说,“别看我,好好写作业。”
周东阳在风头正劲的时候,突然被传出他向上级递交了辞职申请,这简直惊掉一地下巴,不仅仅是因为毫无预兆,更多是不理解,不可思议。
他的能力和魄力有目共睹,来棉纺厂才不到一年时间,就化腐朽为神奇,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造下来,让表面风光实际内里残喘度日的老厂,枯木逢春,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。
在他的带领下,他们厂不仅成了市龙头企业,省里也是排得上号的,尤其是最近他力排众议,引起一批先进的纺织机械以后,棉纺厂更是上了一个大台阶。
可以说是无论是棉纺厂还是他个人的前途都是一片光明,不可限量,他这时候辞职,是疯了吗?
所以尽管外面传得沸沸扬扬,但棉纺厂里的人反而稳如泰山,没一个人愿意相信这谣言,没看见周厂长每天按时上班,该干什么干什么嘛。
只有刘芸心里忐忑不安,一则空穴不来风,二则周东阳并没有辟谣。最主要跟了周东阳这大半年,她深知这个男人深藏不露的秉性,哪怕他手里攥着的是王炸,在最后一秒揭牌之前,你也休想从他脸上看出丁点儿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