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此大的气性,竟然混账到要用糟蹋自己来报复我,是我平时太惯着你,所以胆子大到可以为所欲为吗?”
姜甜继续沉默。
周东阳看她一眼,“当然,我也有错,所以我们俩一起在这儿反省。”
“你这叫什么奇葩操作,反省就反省呗,干嘛把人绑起来。” 姜甜忍不住开口。
周东阳强行解释,“捆住手,才能静下心,你不懂吗?”
姜甜:“……”
这特么什么奇葩理论,你还问我懂不懂?我应该问你是不是有病才对。
姜甜忽然悲哀的发现,好像周东阳即使真的有病,她也离不开了。
最后姜甜也没反省出个所以然来,拿脚丫子揣周东阳,哭唧唧说手腕疼,难受,一会儿又说血液该不循环了,甚至说血液不循环会细胞坏死。
一通撒娇下来,周东阳节节败退。但凡前世顾卿有这手段,宋逸也不至于越来越癫狂,可惜,那时候两个人身份地位悬殊,姜甜又对宋逸怕的要死,那敢如现在这般肆无忌惮撒野。
周东阳用牙齿帮姜甜松了绑,随后让姜甜帮他把手上的领带解开。
姜甜凉凉地说了一句,“多绑会儿吧,反正哥哥皮糙肉厚,不怕勒。”
……
正月初七,周东阳开车带姜甜回了京市。